遥监殿门口,程听备好了马车,见杜薄从里面出来,说道:“大夫,咱们回府上?”
杜薄颔首,上了马车去,忽然想起来什么,把车窗帘掀开说道:“程听。”
那人回头:“大夫?”
“崔郎中也就算了,你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杜薄皱眉教训道,“当着殿中那么多人,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。”他把胳膊垫在窗框处,“你平日里嘴松便罢,就不能多留意着点儿?”
程听看样子是被训斥多了,也不害怕,乖觉笑道:“下臣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?”
杜薄冷冷一横:“你知道什么叫谨言慎行,安分守己吗?前些日子宋端要致仕的消息也是你说出去的吧,今天又给我来这一遭,程听,别怪我没告诉你,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,宋女史要致仕走了,早晚轮到你……”
“咱家夫人还不知道大夫赏花宴那日,又偷偷去见平年姑娘了吧。”
程听笑吟吟的说道。
杜薄脸上的凶相瞬间收回,语气也变得格外语重心长:“程听啊,我也不是要教训你,只是身为你的上属,总是要日日督促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