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南书被裴煜环着,裴煜比他高出许多,从后面抱住他几乎要将他拢进宽阔的胸膛。裴煜问他的时候,字句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,温南书眼睫轻轻颤,像蝴蝶落在水面,他心里寒冰似铁的城池在裴煜一次次炙热的攻城略地下,仿佛即将溶垮。
裴煜吻到温南书细腻的脖颈,在厨房里,温南书被裴煜一手抱上料理台,两个人开始接吻。
空气里一时间只有唇齿交缠的缠绵,裴煜的吻霸道而强势,带着压抑许久释放的占有欲,温南书被他吻的快要窒息,脸颊缺氧的红起来,他坐在料理台上,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裴煜正顶着他的东西。
温南书有些怕,但刚才两个人几乎都在失控,却又格外缓解汹涌思念的吻似乎让之前的噩梦淡去,温南书怕裴煜乱来,不肯再吻。
整整这一年,裴煜连荤腥都没沾,早已经像头能把温南书拆吞入腹的饿狼,可他仍是忍着,亲亲温南书的额头,安抚他:“宝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