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性淫毒,一出,诸牝悉避去。遇蛮妇,辄啄而求合。土人束草人,绛衣簪花其上,鹏嬲之不置,精溢其上。采之,……以御妇人,得气愈劲。
——谈孺木《枣林杂俎》
1973年,我高中毕业没能被推荐上大学,只能回家结婚。媳妇是全镇最有名的铁姑娘,胳膊比我腿都粗,媒人说你们俩一文一武,般配。结婚前三天,我爹却有点担心地说,你这文化在地里没用,在床上估计也没用,你媳妇半夜在被窝里要骂咱们家祖宗呢,让硬爷给你看看吧。
硬爷当年是我们镇上最受人尊敬的人,他能配一种非常神奇的药,隔空闻一闻就能让人满面春风,吃下一点,随心所欲。
现在不行了,硬爷那点东西现在成了四旧,硬爷也被天天批斗,还有的说他们家当年是大资本家大地主,谁也不敢上硬爷家去了,硬爷成了“软”爷,见谁都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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