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拔野古,为何伤在背上?”霍邑县衙之中,契苾璋高踞于上,指着一名跪在地上的军将,问道。
“叔父……”拔野古嗫嚅了一下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“有人告你攻城门时溃逃,可有此事?”
“叔父——”
“军中无父子兄弟,你也是振武军军校出身,这个道理都不懂?我问你事情可属实?”
“回清道使,当时贼军反冲,弟兄们没顶住,不止我一人退了。”
“你说的可是他们?”契苾璋一挥手,亲兵拿来一个还在滴血的大麻袋,往下一倒,十余颗头颅滚了出来。
拔野古一惊,看了看头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