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陈剑秋拿起桌上的水杯,另一只手上的左轮手枪仍在有节奏地敲击着椅背。
“额,您能不能先把枪放下,我有点紧张。”克利基塔特有点哆嗦。
“不能。”陈剑秋的回复极其简短。
他喝了口水,然后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,等待克利基塔特说话。
“额,陈先生,您是一个强大的人。您征服了整个美利坚的西南边疆,从加利福尼亚到新墨西哥州,再到俄卡拉荷马,都在传颂着您的名字......”
克利基塔特低眉顺眼,毕恭毕敬。
但他的恭维还是被陈剑秋打断了。
“彩虹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