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科特坐在他自己的那把大椅子里,拿着他的烟斗吞云吐雾。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,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陈剑秋不作声,依旧站在门口,打量着这个房间。
房间的摆设很简洁,没有书架、没有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摆件,只有斯科特面前的一张大桌子,还有他那张可以躺着的大椅子。
“别愣着了,坐,赶紧坐。”斯科特看起来像个和蔼而又亲切的老人。
这使陈剑秋想起了蒙特罗斯的那个绅士老镇长,一样地慈祥,慈祥到在林肯郡差点一枪要了他的命。
如果不是那块怀表,自己人早就没了。
陈剑秋走到了斯科特的对面,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坐下了。
“在罗斯威尔待得怎么样?”斯科特把烟斗的口从自己的嘴边移开,吐了一口烟,若无其事地飘出一句话。
他观察着陈剑秋的表情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抽烟的。”陈剑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“上次在酒会上,我没看到你带烟斗。”
“哈,我一直认为抽烟斗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。”斯科特微微笑了一下,一语双关地说道,“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