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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江阮起身时天已大亮, 身边早已经没有人, 被子都是凉的。
江阮看了看天色,急忙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出了去, 院内宴琨正在煎药, 烟雾袅袅,夹杂着浓重的汤药气味。
“夫人, 您起了。”
江阮胡乱的点着头, 望向南屋关着的门,宴琨似是知道她想说什么,开口道, “花爷已经在给公子施针了, 公子不让唤醒您, 说要您多睡一会儿。”
“他早上喝药了吗?”江阮最担心的便是此事了。
宴琨笑了, “喝了, 主子今日好似心情特别好, 什么也没说一饮而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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