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,把所有责任归于自己,反而是一种解脱。
来到这里的第二天。
佑国已经大概学到了紧急的医务。但是看着不断送来的战士们,显然是杯水车薪。
我不敢说给我发一把枪就可以上阵。这是一种对死的恐惧。或是说,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包袱,压的我不能上阵扛枪。
至少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。
“老师....”
下午,我带着人手接着新一批送下来的战士们。有的已经血肉模湖,一只眼珠子还在眼睛外面晃着。血带粘着最后一点点的线。剩下那只右眼看见了我。
“你是....”
“我啊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