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自然的。
毕竟,裴锦箬照着练的,是燕崇数年后的字,笔力自然不是如今可比的。
何况,裴锦箬也练了好些年,如今的燕崇及不上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燕崇面色几转,却是纠结在另外的字眼上,“这字……是出自姑娘家之手?是何人?”
“不就是那个裴家三姑娘?你说,她和裴家三郎乃是双胞姐弟,怎的相差就这么多?裴家三郎小小年纪,学问了得,一手制艺文章就是陛下瞧过,也是夸了的,只说如今年纪尚小,有些看法还有些稚嫩,但只要稍加锤炼,来日定是国之栋梁,可这裴家三姑娘……”默了默,许是觉得一言难尽,或是觉得自己为人先生,说学生的坏话到底不好,这话到了嘴边,陈老夫子又给咽了回去。
说到这里,才又想起燕崇难得来博文馆一趟,倒是未必就知道这位“大名鼎鼎”的裴家三姑娘,遂又道,“倒是难得的,居然练了这么一手字……只是,能写出这样一手字的,也难怪是个不学无术的,只怕性子,也果真如你一般刁钻……”
燕崇却还真知道这位裴三姑娘,不止……他们清早时,就已打过了一场交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