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那些个闹事的,以燕崇为主,没一个是他们能惹得起的,这桩事只得不了了之。
不过,坊间的流言,却是怎么也管不住,很快,便传遍了整个凤京城。
“一个粉头而已,当真这般了得,引得爷们为了她动手?还真是个祸水。”
“那还不是就几日的工夫?燕二公子之前,不也先后捧了几个粉头么?如今,却又还记得哪个?”
“这最是多情的,恰恰便也最是无情的。”
裴锦箬听罢,不由一笑,可不是吗?他的风流韵事,层出不穷,最堪说道得,还不是这一桩。
知道与李家和季家的事无关,裴锦箬便也安下心来,专心上课。
下晌的课,是“御”。
姑娘们上这门课,大多都只是应个景。因而,一旬也只有一日要上。
能上得马背疾驰的,也多是武将家的姑娘,许多文臣家的姑娘,哪怕上个马背也得让人扶着。
先生倒也没有指望从她们当中教出一个女将军来,因而,对她们多是宽纵,只要不要摔下马背来受伤了,能不能上马,怎样上马,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