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怎么回事?有人打劫吗?”三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客栈,前面两人都是沉默不言,云懋却是忍不住了。
这整个客栈里的桌椅、杯盘都是翻倒在地,满地的狼藉,而这客栈里,夜风穿堂而过,已是没了人息。
“我们来晚了一步。他已是来过了。”闻歌的脸色有些沉郁。
“不必太过担心,楼湛既能将呼延墨封印在那石棺中百年,只怕也不是个简单的,未必就有事。”顾轻涯见她神色,忍不住开口安慰道。
“嗯,他们确实无事。”闻歌将手从那翻倒的桌椅上移开,轻轻点头,语调却很是平淡笃定,却是又引来了顾轻涯狐疑的一瞥。
“那现在要去追吗?”云懋问道。
“自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