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月啊,这个名字很好听,是谁给你取的啊?”
“是妈妈。”
“那新月多大了呢?”
“五岁……”栗新月完又自个摇摇头,“我已经过完生日,是六岁啦。”
柳柳问得比银苏和康迈委婉多了,显然是怕刺激到孩子的心理情况,好一会儿才从栗新月嘴里问出‘爸爸是栗宜年’的确切答案。
问了一会儿,柳柳就发现栗新月和正常孩子不太一样,她怕的是环境和他们这群陌生人。
对于父母的死,她回答得很清楚也很平静。
虽然有点奇怪,但也可能是这段时间的创伤让她的认知出现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