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得了个郡主的名头,享了些旁人享不着的福分,可同样的,她也要承担些寻常人不会承担的命运,这便是福祸相依的道理。”严夫人将景珊的神色看在眼里,语调淡淡道。
景珊却是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,凑过去挨着严夫人坐,好奇地问道,“母亲,都说阿皎的婚事怕是要着落在那些节度使府的郎君身上,是真的吗?”
严夫人抬手捋了捋景珊的发丝,笑微微道,“傻孩子!圣心难测,到底如何谁能说得准?不过,她的婚事已不是你婶娘,或是你祖父能做主的了。”
到了西郊马场,她们已算来得晚的了,马场中已有了不少人。马场边上搭起了凉棚,人声鼎沸。
徐皎扶着赵夫人的手走进场中,与严夫人母女二人自然而然地分路而行。
还没有瞧见长公主,倒是先碰上了袁夫人母女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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