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闻言,却觉得有些好笑,这人,几时也学会耍无赖了?
“父亲母亲的丧事,我怎么能借故偷懒呢?那样,岂非不孝?”
耿熙吾却是皱眉道,“如何叫孝?如何又叫不孝?孝或不孝,都在自己心里,问心无愧就是。而且,他们只怕也不愿见你累着了,你和孩子好好的,才是对他们真正的孝顺呢!”
自昨日起,耿熙吾便几乎是一言不发,今日难得开了口,兰溪自然高兴,但却是为了劝她装病,兰溪又不由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师兄,可是为父亲和母亲守孝,却是我的一片孝心,我并不是为了做给谁看的。”
耿熙吾蹙了蹙眉心,显然还是有些不赞同。
“放心吧!师兄!我有分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