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家听我这么一说,诧异的瞥了我一眼,旋即面色一喜,眼神如枯木逢春般化了开来,喜道:“别说一件事,就算百件事,我也依你!”
“明天必须开路!”
我这样说,是因为,我感觉死者在堂屋内放久了,恐怕会多生事端,即便死者仍有心跳,我依旧不敢赌。更为重要的是,这场丧事还有游书松这个不稳定的因素。
“明天?”主家一愣,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,抬眼朝他边上的女人看了过去,好似在询问那女人的意思。
“不行!”那女人想了一下,一口拒绝我的请求,说:“我们也想同意你的请求,只是…,那些亲戚不好交待,还有就是…”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好似有啥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