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璟轻咳了一声,道“这里写的是黑猪走子,我没听过这是什么。”
我也没听过,我俩绞尽脑汁地想了半,我突然猛一拍大腿:“是不是肘子啊?!我想起来了,大哥他曾在员外家吃过黑猪肘子,算得上是下第一美味。”
涂山璟也忍不住哈哈大笑,和我一起笑得前仰后合,道:“我道是什么珍稀的部位!闹了半竟是个大白字!”
我按住眼角笑出的泪,道:“大哥真是有趣!这信写得仿佛他就在我身边叨叨!”
涂山璟弯起嘴角继续念道:“'下回见面,哥请你吃黑猪肘子,再打上八两女儿红,咱哥儿俩不醉不归!'”念完,他把信折起来,笑意盈盈地看着我。
我从未见他像刚才这样大笑过,此刻也是个余韵未消的笑模样。脸上因为笑得太过泛上了一些红晕,面若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