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我们的麦子机成了面粉。
那大叔靠墙边蹲着又吃了一锅烟。
在我们前面来机面的一个妇人,她机了两袋子麦,是自己在家用清水淘洗的,晒了两才晒干。
其实麦粒也都很干净,机器收割脱粒,无非是淘洗打虫的农药。
那妇人整整卖了一袋子麦麸皮给那大叔,八毛钱一钱,我看大叔掏了五十多块钱给那妇人。
胡顺把面粉及麸皮提到磅秤上称,九十八斤,机面粉五分斤一斤加上脱皮是三分钱一斤,合算八分,加工费不到八块。
胡顺又把一袋子大米和稻糠提到磅秤上称重量,一百六十斤,三分钱每斤,加工费是四块八。
胡顺掏出十五块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