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常安额头上全是汗水,顺着脸颊滑落脖颈,沁入衣领。渐渐地衣领湿透,磨得脖颈上泛红,他的手微微颤抖地解开领口的盘扣,瞬间涌入一股清凉。
可不过是杯水车薪,谢常安褪去外衫,猩红的眼底尚有几分清明,他对刘大夫:“刘大夫,可否施针?”
他知道今夜不过刚刚开始,可是却低估了‘七日欢’的药性。
那种如万蚁噬咬般刺骨的疼,还有那难以启齿的欲望侵蚀,他连回想都不觉得是种折磨
何况,再亲身亲历一次。
谢常安的骨子里,是恐惧的。
他看向刘大夫的眼睛,都带着一股子哀求。
刘大夫叹息一声,拿出银针,银针放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