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狄国派人过来,要接收壶城的时候,我直接动刀杀了。”骑在马上,一路往壶城的时候,钟禄声音冷静。
“那会我还在城外巡值,听着狄使入城,因为被百姓扔了土块,便嚷嚷着要治罪问斩。当时壶城的郡守,已经吓得帮忙绑人。我刚回了,血气一下上来,就带人动刀,杀了这一伙狄狗。”
同骑在旁,陈景面容沉默。在那种情况之下,作为北疆都尉的钟禄,可见,承受了多少的压力。
若非是大先生劝谏陛下开战,只怕壶城的这些义军,都要被彻底杀死。
“对了钟将,狄人可攻过城?”
“自然攻过,攻了好几回。我杀烈使,那郡守吓得逃走之后,我便动员附近三城的义士,聚起来抗狄。狄国那边,派了几次大军过来,但城中军民一心,还是守住了。但我总觉得,狄人攻打壶城之时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