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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拆了菊忧楼!俺们这些打手护卫都被那飞来的桌椅花瓶砸到,今日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!”
唔?这种暴力场景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感?
谢岙咬咬包子,哧溜吸着鲜香汤汁。
“嗨,你那不就是一个晚上的事,忍忍就过去了,可是我这喜来客栈,已经整整两天都是怪事连连,”另一名黑瘦男子眼窝泛青,满脸愁色道,“那天字一号院天天传出闷雷似的声响,却闭着门谁都不让进;灶房更是顿顿丢菜,皆是鸡鸭鱼肉,生禽瘦肉,掌柜命俺们轮流守着,蹲个茅厕都不许超过半柱香时间!”
喜来客栈…天字一号院…顿顿丢肉…
谢岙脑门滑下一滴冷汗。
耳包你又做了什么坏事